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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我睁眼瞪着苍白的天花板,几乎可以想见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空洞。
其实我也是个特别矫情的人,不过一段失败的爱情,却值得我在三年之后,梦到那个人还是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扎得慌,像是结痂的伤疤,伤口那里很痒,不停地提醒自己曾经受过的伤。
记得毕业散伙饭的时候,宿舍的妹子都喝了些酒,舍长喝的尤其多,当时她搂着我,眼角都红着,说:“四年了,柒柒,你这恋爱也谈了四年,你把什么都给了那位大才子,多少次我们出去玩去聚会你都陪着他,可临到毕业怎么什么都没有,柒柒,你赶紧忘了他,你什么时候能忘了他,我知道你最近都不痛快……”
那天,舍长一直跟我说啊说啊,说到最后竟然是她哭了起来,而我麻木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还真的哭不出来了。
也是,就连只是看我谈恋爱的人都为我不值,身处其中的我又怎么能说得清楚那种感受。
没有爱也就算了,飞蛾扑火只能得到怜悯,其实我痛恨的大概就是那份怜悯,和长久以来的欺骗。
三年了,如果说现在的我到底有什么长进,也就是很难再相信上别人,相亲相的再多,如果为的只是急功近利的婚姻,最后得到的估计连怜悯都不如。
二十五的时候,老妈跟我深谈过一次,那次是针对是否还要留在北京的谈话,我当时还在一个外资做着,很累很忙工资也就那样,如果不是有爷爷留给我的房子,我估计也就是个月光族,当然,很累很忙的我也没有男朋友。
老妈说柒柒,不是妈催你,可你要考虑好,到底是在北京待着还是回来,回家的话这只是个三线小城市,女孩子过了25又是从外地刚回来,找对象找工作都是事儿,企业里做很多都是单休,公务员又难考,要是留在北京的话,是能拖到30的样子,可你依旧要有自己的家庭,那么远的地方,妈也帮不了你什么,别说妈是给你逼婚,可一个人在大城市真的太累了。
我那时候并没想到那么多,只觉得二十五的自己还年轻,走在路上还会被人当做是大学生,留在北京,周围来来往往那么多陌生人,依旧没有摆脱苏倦阴影的我会觉得自己其实没那么悲惨。
可二十五到二十七,两年过的那么快,现在没有人会以为我还是读大学的学生,走到哪里都是小孩子叫我阿姨,当初的同学不少已经有了婚讯,我也参加了几场婚礼,越来越多的人身边有了另一半,可每场婚礼我都是形单影只。
说起来现在是二十七,然而一个月后就是2016了,我也二十八了,又老了一岁,不是鲜嫩的十八岁,那样的年纪青葱的简直能够掐出水来,和苏倦牵手走在校园,那背影都像是在拍青春电影。
要到二十八岁了,我却真的在老妈张罗的相亲下,遇到了一个优质男,那人还说只想对我好。
想一想像做梦,可真对着肖泽的时候,我知道这是个真真实实的人,他对我说喜欢我。
我想了很多,一边做早饭也一边想着这些事情,想想快到二十八的自己感情空白,事业无成,上一份工作干得不开心怒辞职在家吃老本,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像是脆弱的白纸一样失败。
再开电脑,我这次倒是先去投了几封简历,然后才登上了游戏,这一登陆,我差点儿把刚喝进口的红茶喷了一屏幕。
我全身都被换成了罂散套,炼化寄语全部改魂追电,翅膀也变成了18钻,这号由一念三千彻底变成了五百追电的毒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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