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年的北京雾霾依旧很严重,每天上下班我拒绝了肖泽来接我的要求,这地界堵车堵到死,我还不如带个口罩来回地铁,看着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想想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那感觉倒也不错。
12月31号的那天晚上,我本来和肖泽说好了一起去跨年,可他临时有个重要会议,我一个人到了地方,周围是熙熙攘攘攒动的人潮,大多都是成群结伙要么就是一对对的情侣,只有自己形单影只,莫名地就觉得有些悲凉。
夜晚的北京冷得要命,我没什么目的地走,居然又走到了一家佰摩的门口,真不知道这家的老板最近是不是发达了,居然开了这么多连锁。
这家佰摩比国贸那边的门面大些,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没有客人,甚至连店员我都没看到,坐在沙发上有个五分钟,才有人从背后递了个菜单给我,我回头还真是吓了一跳。
递菜单的是个很高的男人,暖气十足的店里裹着长款羽绒服,戴着毛线帽,夹着副黑墨镜,我忽然就想起来,诶,这不是他们店里的甜点师父么。
“额,你好,今天就您一个人?”由于实在是看不清这人到底长什么样,无法估算年龄,我干脆用了敬语,甜点师父点点头,菜单扔给我就转身径直走了。
我心里默默吐槽这人真是没礼貌透了,结果没过一会儿,又一个盘子从我背后递了过来,居然是个六寸的黑巧克力蛋糕。
我有点儿疑惑地看着那甜点师父,结果他朝我点了点下巴,声音非常奇怪,像是只被人掐着脖子的野鸭子,又尖又刺耳:“新年怎么一个人,请你吃的,今天最后一个蛋糕了。”
说完这话,甜点师父又走了,我看了看那蛋糕,朝他的背影喊了句:“新年快乐!”
那人明显顿了下脚步,然后不耐烦地朝我招了招手便拐进了吧台后面。
也不知道这家店是不是要打烊了,我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蛋糕,口感出奇的棒,吃到最后我简直想把盘子都舔一遍。
走出佰摩的时候,时间才是十点半,我给肖泽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通,外面实在是冷得厉害,我也不想一个人苦逼兮兮得去跨年,干脆上了地铁又默默地回了家。
洗完了澡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手机上有肖泽的短信,说是太忙了不方便电话,让我早点睡觉,他明天中午一点来接我去同学会,末了还打趣说是不能穿的太好看,让那些男同学看到。
我笑着关了手机,把拿出来的那件米白的裙子塞回了衣柜,给自己找了件两年前的羊绒裙子挂在椅背上。
结果第二天,我没等到肖泽来接我,十一点的时候他打电话给我,我听到背景里的XXXX航班即将登机,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柒柒,对不起,临时要去趟香港。”肖泽的声音有点儿哑,像是休息的很不好。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裙子正在镜子里给自己摆弄,心情说不出的糟糕,但嘴巴上还是说着:“工作重要,早去早回,多注意休息。”
“我会尽快回来的,我爱你,柒柒。”肖泽的声音满是歉疚,我强撑着笑说没事儿。
虽然说话的时候我完全是一副体贴的语气,可挂了电话,镜子里的那个人分明就是一张不爽的苦瓜脸。
最后,我想是赌气一样好好打扮了一番,找出了最好看的衣服,裹着大衣下楼打车,元旦这一天北京真是堵成了翔,我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十几分钟了。
我匆匆忙忙一路狂奔,眼看着电梯就要关上,我暗骂了一声谢特,结果有人在身后低低地叫了一声:“哟,徐会计。”
我只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瞬间就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事儿,那时候也有人喜欢用这种嘲讽的语气叫我,在每次考试排名放榜的时候,我身边总是立着一个人,声音里带着点儿嗤笑,低低地说:“哟,徐会计,你什么时候能赶上我啊?”
我转过身来,惊讶地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人,个子很高,高中时候这家伙分明也就比我高个两厘米,现在却高了我不止一个头。
样子却没怎么变,浓浓的剑眉,分明应该是带着点儿天真味道的大眼睛,可惜由于这人长时间都是一副狡猾的样子喜欢半眯着,所以并不像是那种所谓的剑眉星目,嘴唇挺薄,据说薄情,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货的嘴巴相当刻薄。
“萧……萧……”可能是急的,我居然半天没说出这货的名字,要知道整个高中三年,无论是文理分科前,还是文理分科后,成绩排行榜上这货的名字都压在我头上,各种竞赛也压在我头上,就连三好学生,都是他拿市里的,我拿学校的。
他还偏就喜欢各种嘲讽我,搞得我有一阵子简直想要扎纸人给他扎针扎针,nen死他。
果然么,这货眉毛一跳,眼睛又是一眯,张张嘴:“这么久不见了,徐会计你还真是万年不变的金鱼脑子。”
我长吸了一口气,对着他冷笑:“呵呵,萧纳,好久不见啊。”
=====================
[/求忘记铁蛋啊!!
肖老板的秘密我是不会随便说的,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滚
那天在讨论烤箱的问题,我说烤箱里烤红薯也不错,包个锡纸扔进去就行
然后砍叽叽表示没有锡纸怎么破
我说就不包啊
砍叽叽震惊:不会爆炸么!
我:……
真是,叽叽,让我如何不爱你 size] |
评分
-
4
查看全部评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