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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飞摇头晃脑的寻找声源之时,幽月儿瞬间冲上前,一针一个把剩余的人全部扎到在地,拉着阿飞准备逃跑。
阿飞一把甩开她奇怪道:“你干嘛啊?我砍的正兴起呢!”
幽月儿一把对着阿飞的脑袋拍了一下然后拉着阿飞作势要继续跑:“你是不是猪啊?听着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主,我们肯定不是对手的!”
阿飞愣了愣正准备说点什么,内院也传来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师父勿恼,清然为您分忧。”
“爷爷勿恼,晴云为您分忧。”
而此刻长风不知何时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二人身边,对着内院开口道:“师父恕罪,徒儿长风已手刃仇人,愿回归闲逸!晴云师妹,我回来了!”
内院的女声听到长风的声音似乎很是激动:“长风哥哥,你回来了!”
那男声似乎是有些不满的叫了声:“师妹!”
幽月儿听了这段对话突然拉着阿飞又回头了,阿飞无奈的跟在后面哈哈:“不是说要开溜么?怎么又回头了?”
“你是不是真的是猪啊?没看见有好戏看吗?”
阿飞翻了翻白眼小声的嘟囔了句道:“神经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幽月儿听了阿飞的嘀咕转头对着阿飞叫道,同时手中的针已经抬了起来。
“啊?没有…没…没说说么,我只是说真聪明!”阿飞结结巴巴道。
“算你识相,哼!”放开阿飞,幽月儿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阿飞抹了把冷汗把注意力也集中到了场中的几人身上。
那个苍老悠远的声音也再次的响了起来:“长风!你既出此居,按规矩我留不得你!”顿了顿那声音继续道,“你若能破了生死棋局,我便应了你的要求!晴云随我先行!”
“师父慢行!”
“清然,布阵!”
“徒儿遵命!”
“长风哥哥,我等你!”
“哼!既然你们仍不死心,那么久让你们件事一下精妙灵动的闲逸剑法吧!满庭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看剑!”
“生为棋士,死为棋魂。看剑!”
阿飞见了那些个棋士的反应不由的砖头问像幽月儿:“你说他们是不是唬人的啊?看起来好像蛮厉害的嘛?”
幽月儿微微皱着眉头道:“若是你我都未受伤,那这区区小阵举手便可破,只是以你我现如今的状态想要破这剑阵还是不容易啊!”
阿飞见幽月儿的神态,似乎真的是有不小的难度。不过那种天生的粗神经再次的发挥了作用,拿着手中的刀当空挥舞了一阵道:“管他有没有难度,这剑阵再如何的厉害,打到主阵的人不就可以了吗?以你我师徒二人之力,打到那个清然似乎不在话下吧?”
幽月儿看着阿飞的样子有点好奇的道:“我真不知道你那种盲目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我娘也跟我说过一个人跟你很像。不过人家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你纯粹就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话语中毫无掩饰的鄙视让阿飞的老脸一红,随后便挥着刀冲了上去,口中也叫道:“别说那些没用的,看师傅把这阵破了再说吧!”
“师傅,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不能下次在说话前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呢?”幽月儿丝毫没有给阿飞的面子。
阿飞此刻脸上红潮刚刚下去,恶狠狠的瞪了幽月儿一眼道:“你到底要不要做我徒弟?”
“要!”
“那你到底现在是不是我徒弟?”
“是!”看着阿飞凶神恶煞的样子,幽月儿竟然难得的缩了缩脖子向阿飞服软了。
“是我徒弟那就听师傅的话,给师傅冲,师傅给你殿后打掩护!”阿飞见幽月儿的表现竟然把嘴一咧半真半假的对幽月儿叫唤上了。不过阿飞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一根针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胳膊上。
看着阿飞鬼叫一声幽月儿叉着腰挑着眉毛道:“你还来劲了,更紧给我上,破不了剑阵我不介意每天给你来几针!哼!”
阿飞再一次的把牙给龇了起来,不过脸上的表情都疼的扭曲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得意相。心理面默默的衡量了一下跟幽月儿的差距,再打量了一眼清然几人,明智的选择了举刀向着后者冲了过去。
清然见状大喝一声:“闲逸剑阵,诛妖灭魔,杀!”
“杀!”齐刷刷的一声喊杀,外围的闲逸居棋士举剑整齐的当胸一剑向阿飞刺来。
阿飞冷哼一声:“就这点阵仗?架子是不错,可惜爷爷当初在战场上也不是鱼肉。你们,差的太远了,让我来告诉你们什么才是最有效的杀敌之法,什么才是真正的杀意!”
第一次上战场,除了那刺目的红与刺鼻的血腥味。留给阿飞的就只剩下抹不去的喊杀声。不管是定勇压倒一切的喊杀还是士兵们一往无前的喊杀,比起这闲逸居的这些个棋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与杀意那真的是天上与地下龙与虫的差别。
回想起那股战意,那种惨烈血腥。阿飞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再次喊出来:“杀!杀!杀!杀!杀!杀!”一瞬间,一个人的气势一个人的意志竟然完全的压到了全场。还未闯阵已先定下了胜局,这种经过了血腥洗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气势,注定了阿飞此次闯阵定要成功,那被岁弈老人击散的杀意再次笼罩了整个庭院,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幽月儿感受着这一股股冲天慑人的气势,看着阿飞似是另一个人一般散发着无尽杀意的身影,自言自语道:“这才勉强配得上做我的师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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