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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去玩了两天~累个半死。。。木有更新 ~今天努力多更一点 ~~握拳 ~~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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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迈的毒医,一个修为堪忧的庸医,一个重伤在身的魍魉,貌似我们这个队伍,战斗力最强的就是林如风。我看看身边的月心草,伤口依然触目惊心。
林如风拉着四五个人在放风筝,健步如飞,穿草过林,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师傅的毒雾毒出了一个枯黄的圈,身边的花花草草全部枯萎成蔫蔫的一团,一时也没人敢近身。
只有月心草,每一次双刀的挥动都撕扯着后背狰狞的伤口,我跟在她身后不断的给她加血。却仍然抵不过她失血的速度。冷不防,对方一个翎羽的藤葛打到腿上,右膝一软,跪在了地上。随后就是那个翎羽又一轮的乱箭,我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筛子。
前方的心草脸色已经接近透明,原本倾城的颜色苍白成了一张难看的白纸。心草。。。。
我咬咬牙,给自己上了个调气。今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我想起心草那晚搂着我的脖子对我说:小舞,我拿你当我的姐妹。
我想起茶铺里白衣胜雪的月心草轻佻的勾着我的下巴,戏谑的说:美人儿,笑一个。
我想起刚刚她扑在我怀里,告诉我:“小舞,快走,有埋伏。”
作为一个魍魉,她若是真想害我,有无数的机会,何必还要回来救我。
我师傅总说,看人要看他做了什么,而不是听他说了什么。所以,我相信心草,是我的姐妹。
我一闭眼,受了身后翎羽的又一箭,抬手给心草加了个逆转。
“徒弟,丫头,过来。”师傅一个孔雀毒晕了一片的黑衣人,紧接着一个断肠,让我身后不断放冷箭的那个翎羽疼的满地找牙。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师傅身边。师傅开始吟唱,八门化伤。
毒医怎么了?毒医也是靠治病混饭吃的。八门,这个真的可以会。
[ 本帖最后由 宝贝吥壊 于 2010-7-5 09:2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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