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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啊,我愧对你从小就让我面对毛毛虫的良苦用心啊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一路爬上了后背。
“我是愁儿的朋友。”定了定神,我努力让自己声音不露出一丝胆怯。
“到这来的人,自称的朋友的人你还是第一个。”身后的人冷冷的说。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用其他方法让你说。”尖尖的东西刺破皮下一寸,深度恰到好处,让人感觉到疼,却不足以致命。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我着实有些冤枉,就这么挂了,和我梦想中的轰轰烈烈简直失之千里。
突然,荷花晃晃悠悠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好似好梦正酣被打扰了一般,半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状况。
“荷花,荷花!”我轻轻的喊 ,荷花看了看,白了我一眼。
靠,生死攸关的时候,跟我装毛的高傲啊!
“荷花乖,到我这来。”我有一次低声说。
终于,荷花晃动着他肥大的臀部,走到我脚下,蹭了蹭我的小腿,趴下了。
“你看,荷花对我很好,可以证明我是愁儿的朋友了吧。”我侧过头,对着身后的人辩解。
尖尖的东西慢慢撤回。我却依然能感觉到它的阴寒之气。
“你是愁儿的什么朋友?”
“我是她。。。”我转过身,却愣住了。
身后之人,额冠白发,红衣如火,双手各持蓝色金针,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冰心弟子。
“再下冰心弟子月舞殇,见过。。师兄。”我作了揖。
红衣涵露,是巴蜀演兵场常胜的奖励之物。放眼整个大荒,七老八十能收集完整或许还有可能,可眼前之人,年不过二十出头,竟也是周身涵露。
如此人才,早就应该是冰心堂宣扬的榜样,如何我连见都没过?
我满腹的不解,可是有一点我却很清楚。这个师兄,要是想杀我,我半分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冰心弟子?”声音依然冷的让人发抖。
“是,家师。。。。”我正要回答,
“我对你师从何处没兴趣,我只问你,愁儿呢?”师兄冷冽的声音没有半分同门的热情。
“我不知道,我只是睡不着。。。。。”
荷花站起来,晃了晃尾巴。看向门口。
破烂残缺的门扇旁,一袭白衣的愁儿站在那里,正在打理下摆上的露水。
看到屋檐下的我们,愁儿愣了愣,忽然笑了。
“呵呵,浅浅,你没吓到殇殇吧,好歹你们也是同门呢。”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害我担心。。。。”
天啊!冰山声到阳春乐的巨变啊!瞬间融化了雷泽月夜的阴冷戾气。
“来,殇殇,这是浅浅,是我的。。。。呵呵。。。专用医生。”愁儿走到我们身边,看着我掩口而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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