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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哎呀,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告诉你浇花要小心点,你看你,撒这么多水,你这哪是浇花啊,你这是要淹死她们啊!”一位满身透着富贵之气的老爷,一边指着前面的一盘不知道什么名的花,一边责怪着旁边的家丁。家丁却像做错事的小孩样,站在旁边低着头,任老爷对自己抱怨着。见家丁已经低头认错,这位老爷只好无奈的叹息声:“唉,你去忙别的事吧,以后这花你还是别浇了,我自个来吧。”说着夺过家丁手中的木桶,并挥挥了手。家丁知趣的退了下去。
这是一个院子,说大不大,但却是五颜六色,因为院中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花草草,一些还被人所知,一些却是闻所未闻。听孔雀屏的老村长说,“姜老爷家里的花那可不是一般的花啊,连我都看不出个名堂来哦。呵呵。”其实孔雀屏的村民都知道,本村的大户姜家的当家人是的爱花之人,同时也是个心善的好人,姜家在孔雀屏每个月都要施粥五次。所以姜家在孔雀屏是受人爱戴的,姜老爷也是受人尊敬的。但是有一点孔雀屏的人很想不明白,姜老爷一生行善,却年过半百了还不得子。姜老爷家有四房太太,一共给姜老爷家添了七位千金,却连半个子都没有看见过。眼看没几年就六十大寿了,心下就更急了。全家甚至天天去祠堂拜祭,天天用斎,可是还是不得愿。
这不,现在三太太也差不多怀上快九个月了,姜老爷心里每天这个心切啊,有儿子的希望,却又怕又是个女儿。自从知道三夫人怀上后,姜老爷就天天再想,最后还是决定了,自己现在都半身进土的人了,要儿子么也力不从心了。如果这个孩子还是女儿的话,那就托人去外乡哪个穷人家抱个回来得了,当亲儿子疼,你说这么个家将来总不能没有个主事的人吧。现在也快到三夫人临产的时候了,姜老爷本明了的心又不平静了,毕竟谁希望管自己叫爹的却不是自己亲生的。除了焦急的等待,姜老爷就只有来后院摆弄摆弄花草,好让自己平静下。哪知刚进院子就看见让人不省心的一幕,这家丁竟然在往花盘里使劲倒水,你说这样浇花还不把花糟蹋了啊。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姜老爷边浇着花,心里边琢磨着,今天天气不错,正是个生儿子的好日子,你说要是今天这娃娃出生,那铁定是个儿子!要是儿子就好了,我可以教他如何做人,教他如何做生意,还可以教他怎么养花,儿子长大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孝顺我哦,呵呵。
姜老爷脸上乐乐的在洒水,想的正开心呢,却不料被哪个人啊的一声尖叫给惊醒了。这大中午的,这是谁啊!姜老爷刚想去看看情况呢,却见个丫鬟匆匆的向自己跑来。姜老爷认出来了,这不是自己三夫人的贴身丫鬟么,这怎么了?难道三夫人出事了,难道刚才的叫声是三夫人的!想到这些,姜老爷忙嗖的一下站起来直向丫鬟冲去,多年的风湿像是瞬间好了似的,一把抓住丫鬟的手臂,忙问:“三太太出事了?什么事?人呢?说啊!”丫鬟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三…三太太…三太太她…”“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三太太从床上摔下来了!”姜老爷听完一楞,松开抓着的丫鬟的手臂,忙向三太太房间跑出。
三太太抱着大肚子躺在床上,咬着牙关,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的汗水,显然肚子非常的痛。床边六七个丫鬟站在床边不停的抖手跺脚,一个个都不知道该干什么,甚至还急的留下了眼泪。这时姜老爷冲了进来,一把推开围着的丫鬟,蹲下身子,用手探了探三夫人的额头,又焦急的问到:“夫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摔倒的!”可三夫人只是咬着牙,似乎疼的说不出话来。姜老爷猛一转头:“都楞着干什么,都快去找孟大夫啊!”“啊?哦哦,哦。”一群丫鬟得到了指示,忙一窝蜂的向门外奔去。
不一会儿,孟大夫就匆匆赶到了。孟大夫也是位上了年纪的,话说这年纪应该在家好好享晚年了,可这儿子没出息,怎么教都学不好医,只好自己上阵。孟大夫一踏进门,一眼就看出情况不太对了,上前手一搭上三太太的手腕,沉思了会:“姜老爷,情况危急,我就直说了吧,按这情况,肚子里的小孩估计是难保了!”“啊!”姜老爷听完,竟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煞白。这打击着实太大了点。孟大夫忙过去扶:“其实要孩子也不是没可能,只是要了孩子的话,太太就保不住了,而且孩子也不一定能保住!”孟大夫刚说完,三太太断断续续的开口了:“孩子…我的孩子…老爷…保孩子!”这话刚落下音,三太太就晕了过去,旁边丫头忍不住一声叫:“啊,三夫人晕过去了。”孟大夫忙探过身去,又一回首:“姜老爷,速度决定了。保孩子还是保夫人?”姜老爷从地上爬去,面无表情,愣愣的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停了下脚步,无奈的说了声:“孟大夫,保我夫人。”落音就步出了房间。
孔雀屏是个大村,有上百户的人家,一直都很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只是近几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每月总有些外地来的难民,或许天下又要开始不太平了吧。
这天,孔雀屏又来了几个难民,困难的向村中走去。然而其中有一个却径直的走向村民,再看这人,哪里是难民,一袭青色长袍,一派高人摸样,走近又一瞧,这人长的也相当俊俏,分明的五官,精致的盘发。然而其手中却抱着个孩子(本故事主角出现,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人类,非兽类,非妖魔,也非神),看这孩子还是刚出生的样子。
这人走向一位老农,问:“老人家,村长家怎么走呢?”老农看着这位高人,没想到他在跟自己说话,直楞神,等高人问完了,还是没有回过神来。还是旁边的孟小飞定的住,忙一脸笑容答道:“哦,村长家啊,你忘那边走,那条路的左边第三屋就是。”边说还边对前面的一条岔路指了指。“哦,我知道了,有劳这位小友了。”说完也不等孟小飞回答,就径直向那岔路走去。孟小飞还在膜拜着高人呢,突然头上生痛,这是被人敲了栗子了。一转头,满脸怒色刚想发作,一看来人就熄火了。对谁都可以,对这人不能不敬,这是他爹,孔雀屏的名医孟大夫。孟大夫见孟小飞瞪着自己,马上也一瞪眼:“瞪什么瞪,就你会瞪?”说着又一栗子下去。孟小飞忙用手挠头,委屈的叫了声:“爹,您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医不好好学,尽跑出来管闲事,等我入土了,我看你怎么活!还不快跟我回去学医!”“哦。”孟小飞脖子一缩哦了声就向自家跑去,边跑还边回过头看看刚才那路口,想再看看那高人的气派,可是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老姜啊,你就宽点心吧。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就让他过去吧。”村长正劝着一脸憔悴的姜老爷。自此孩子没了后,姜老爷好像瞬间老了十岁,人也大病了场,身体也没以前硬朗了,这不这段时间病刚好点就来找村长蒙均了,说有点私事。“唉!理是这个理,但是…我还是不能说不想就不想啊!”姜老爷无奈的叹息到,话说完还咳嗽了起来。蒙老村长见姜老爷如此也就转移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哦,你刚才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呢?”“恩,是这样的…”“咚咚。”姜老爷话说到一半却响起了敲门声,这敲门声也打断了姜老爷。老村长见姜老爷没往下说了就会意,起身走去开门。
门吱呀一开,蒙老村长一楞,这是谁?好个俊朗的青年!蒙村长毕竟是有点地位的,马上回神到:“这位是…?”“哦,你是孔雀屏村长么?”青年并没有答话而是反问到。老村长也不怒:“恩,我是蒙村长,请问这位少侠来本村可是有事?”“蒙村长,恕在下冒昧,我有个不情之请!”青年严肃道。“哦?你说来听听。”蒙老村长打量了下眼前的青年,感觉不像是开玩笑的。“在下广成子,这婴孩是在下偶然救得,本想把他送到好友处,让其收养,可是在下现在突然有急事要办,而且不好带着这孩子,所以我想请村长帮我照顾这个孩子一段时间,过阵子我回来时必将答谢村长。”村长刚想答话,远处的姜老爷却跑了过来,“这孩子男孩女孩?”广成子看了眼姜老爷,答道:“是男孩。”话毕,姜老爷突然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掌,目不转睛的盯着广成子手中的婴孩。“这位侠士刚才说这孩子是你救下的?”广成子见姜老爷这副表现也就明白了个大概,“恩,是在下救下的。”“怎么救下的,他父母呢,亲人呢?”姜老爷忙接上话,广成子顿了下,像是理了下思绪:“是在下在一群狼口下救下的,父母估计是被狼群残害了吧,至于亲人,就不清楚了,他们估计是迁徙的难民吧。”“好可伶的孩子啊!”蒙老村长听完不忍一声叹息。而姜老爷却没有在乎这些,他只听到了这孩子没有亲人父母,是个孤儿。姜老爷听完眼睛更亮了,讲话中都透出激动:“刚才…刚才您说,这…这是送去给您好友收养的?那能否给…给我收养,我把他当亲儿子养,不不…他就是我的亲儿子了!”说完忙抬头渴望的看着广成子。蒙老村长也从姜老爷的眼中看见了异样的光芒,叹息了声,然后就对广成子把姜老爷的事给叙述了遍。听完,广成子沉默了会,接着在姜老爷期待的眼光中说到:“如此,姜老爷也是位善人。”顿了顿,“那这孩儿就给姜老爷收养吧,只要不要可怜到他,这婴孩非常人,以后绝会有一番作为的。”说着把孩子递给姜老爷,姜老爷忙颤抖着接过婴孩,蒙老村长见姜老爷如此激动,怕万一摔着孩子,忙上前扶着孩子。姜老爷可不管这些,看着怀里的孩子向后退了两步,抱着孩子又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突然停下抬头望天,“哈哈哈!”仰面大笑三声:“我姜元终于有儿子了,哈哈哈!天不负我。”“哈哈,恭喜,恭喜姜兄了啊!”蒙老村长忙笑着抱拳做恭喜状。姜老爷现在才从欣喜中回过点神,向广成子方向看去,蒙老村长也顺着门口看去,然而空空如也,姜老爷抱着孩子跑出门外,左右望了望却不见广成子,心想该是走了,也不追去,他们侠士就是这样的。忙又低下头看着孩子,乐了又乐,乐了又乐。
第二章
姜恩,聪明灵慧。是孔雀屏大户姜元之子,姜家少爷,姜家所有人的心头肉。然而这样的生活背景并没有培养出个浮夸子弟。在孔雀屏,在难民心中,孔雀屏的姜少爷,就是活菩萨,跟他爹一样,是个大善人。
在姜恩长大的这几年中,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在整个大荒传着,沉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妖魔又出现了!虽然前几年有难民称妖魔出现了,但是各地却根本没什么大事发生,所以大家觉得一直都是谣言,也没人敢想象妖魔真的出现时的情景。现在的妖魔不是大规模的,出现时间也不是频繁的,但是每次妖魔出现,都会使当地生灵涂炭。虽然王朝,八大门派,江湖义士一直关注着,防御着妖魔,但是妖魔总是不定时的,没有前兆的出现,就想是凭空跑出来似的,有些被消灭了去,还有部分逃脱之后却在各地为非作歹,于是近几年人心都是惶惶,难民也越来越多。
孔雀屏,这个后方的安祥地,每年迁徙来的难民也一年比一年多。一些难民从孔雀屏进过,一些就在孔雀屏定居了下来。所以孔雀屏的人就越来越多了,难民刚到这里,开始都无以为生,全靠孔雀屏的接济。如此,姜家就经常开仓施粥,慢慢的,姜家也没那么富有了,但是姜家在孔雀屏却是无人不尊敬的。
这年,姜恩八岁;这年,姜老爷病了,一病不起,拿姜老爷自己的话来说,是时候到了,阎王爷要他去了。然而好人就是不一样,虽然是重病,孟大夫也说他医不好,但是姜老爷却一直没有利害的发作过,只是身体越来越虚弱,开始还可以走走,晒晒太阳,近端时间却只能躺在床上了。为了姜老爷的病,全姜家上下都很沉闷,特别是姜恩,看见自个爹卧床不起就会流泪,经常坐在床边,拉着姜老爷的手,向上天祈祷。
这天中午,姜恩正和姐姐们施粥回来,以前施粥都是家丁去的,现在因为经常施粥,姜家也已经开始掏出老底了,丫鬟家丁也辞去了大半。姜恩自己喝了点粥,然后端了碗粥就到姜老爷房间去了,姜老爷身体不舒服,只有姜恩喂他的时候,才能勉强吃下点饭。
八岁的姜恩,已经会哄人了。姜恩端着一碗粥,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捞去一瓢,放在嘴边吹了吹,又把粥凑向嘴唇,然后又吹了吹…如此多次,觉得温度合适了,然后把瓢凑到姜老爷嘴前,通常这时姜老爷会努力露出个笑容,然后慢慢的把粥喝下去。然而并不是都这样,有时姜老爷实在不想喝的时候,就会不喝。这时姜恩就会以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爹,咱后院那盘你最喜欢的月季开了,老漂亮了!”然后爱花如命的姜老爷就会来了兴趣,姜恩看老爹有反应了,就歪着头说:“把这口吃下,我就把花搬来给你瞧。”然后就没有商量余地的把勺子凑到姜老爷的嘴前,威逼加利诱,姜老爷就就范了。姜恩也不食言,看老爹喝完了这勺子,就小心的把碗放一边,然后跑到院子去随便拿盘开了花的就往姜老爷房间跑。跑进房间了,还一边跑,一边欢快的道:“爹,看,恩儿没骗你吧,看开了,看,漂亮吧。”然后就把花递到姜老爷面前给他瞧。这时往往姜老爷就会艰难的挤出几个字:“这哪是月季啊,这明明是马兰花啊。”“哦?是么?”姜恩看了看手中的花,“好像真的不是月季唉,我又记错了,好了,这次我一定记住了,以后再不会记错了!”然后做保证状表情。这时父子都会笑笑,开心的笑。对于这件事情,姜恩一直讲给姐姐们听,因为他觉得这很聪明,很自豪,因为这方法每次都能奏效。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很平常的一年,这一年,大荒没什么变化,妖魔还是时隐时现,王朝还在追查,孔雀屏的村民还在增多,姜家还在施粥,姜老爷还是躺在床上,姜恩却变了,这一年的成长,使九岁的姜恩比之八岁的姜恩成熟了一倍不止,不止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
前段时间,姜老爷突然发病,病情又加重了。孟大夫一直跑上跑下,什么药都试过了,可姜老爷的病就是不见好转。孟大夫只能说是自己医术不够,无法医治姜老爷,整日非常自责,姜老爷不但是孔雀屏的善人,还是他孟德孟大夫的老友,因为自己的无能使老友深陷病痛,这到底有多让人心痛。
然而姜恩到底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没有责备孟大夫的医术。孟大夫说姜老爷只有一个月的日期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这消息还是如晴天霹雳般击在姜家人的心头。这次姜恩没有整日以泪洗面,而是每天陪在老爹的身边,陪老爹讲话,陪老爹谈花。
现实往往比人想象的更加残酷,姜老爷终究挺不了第二十一天,一生行善的姜老爷在全孔雀屏村民的哭声中离去了。强颜欢笑的姜恩更是直接晕倒在地。为了不让姜恩更加伤心,为了让姜元老爷得到安息。姜家人在姜恩昏迷的时候下葬了姜老爷,这天天都是灰蒙蒙的,全村都是白的。
三天之后,姜恩虚弱的睁开眼睛,第一声就喊了句“爹!”姜恩的大姐姐姜雪一直照顾着姜恩,这是全家唯一的一个男丁,全家人都是疼爱的,即使他身体里流的并不是姜家的血。知道老爹已经下葬了,姜恩越发悲痛,连这最后一面都成为了奢望。
当姜恩醒的时候,就硬拖着本是虚弱的身体在老爹的坟前跪了一天,不吃不喝,以泪洗面。铁打的都撑不了,何况只有九岁大的姜恩。从老爹的坟前回来,姜恩是被姐姐们抬回来的,姜恩又昏迷了。
三个月,这是孔雀屏为已故之人守孝的时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时间是能治愈一切的。经过三个月的时间流逝,孔雀屏又回到了以往,死的就是死了,谁人不死,活着的还要继续生活,天下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第二天的劳作,七夜也不行!
在披麻戴孝的第三个月的最后天,全家人在祭拜姜老爷后,姜雪向姜恩靠去,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姜恩:“恩儿,不要太难过了,爹要是知道你如此,也会难过的,知道吗?”姜恩抬头看了眼姜雪,泪花在眼中不停的打转,姜恩点了点头:“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爹难过的!”“恩,那就好了!”姜雪摸了摸姜恩的脑袋,关切的说道。然后又顿了顿,有点无奈的说到:“这是爹去年在发病时给我的,叫我在…在爹的三个月孝期后…给你,里面可能是一些爹想对你说的话和一些交代,你看看吧。”说着姜雪拿着一封信递给了姜恩。姜恩缓缓的接过信,看着,自言自语到:“爹。”
在那个色彩缤纷的后院,在爹最喜欢的那盘月季旁边,姜恩拿出了那封信,上面是爹的笔记:恩儿亲启。
姜恩坏着复杂的心情缓缓拆开了信…
“恩儿,我猜你现在正在后院中,我猜你正想着爹。”看着这第一句姜恩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恩儿,不要伤心,爹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你见不到爹,但是爹能一直看着你,看见你难过爹也会不开心的。”
“恩儿,爹活了几十年,年轻时也走南闯北,经历过苦难,也享受过成功。爹阅人无数,你从小就聪明,宅心仁厚,心细,都先为他人着想。爹相信你将来不会成为坏人,你也不是个庸碌的人,或许十年后,二十年后,你将屹立在大荒的顶端,但是记住,无论你将来有多大的成就,切不可骄傲自满,忘恩负义,一定要为大荒百姓着想。你从小在孔雀屏人的庇护下长大,爹不在的日子里,你要会照顾自己,世间多好人,但是免不了歹人,对待凶恶之人切不可过于仁慈,你的仁慈将会是他加害你的理由。”
“奇怪爹为什么跟你说这些么?因为,你必将离开孔雀屏这个小小的村子,去走你自己该走的路。在没有你的时候,爹一直想要个儿子,能陪我过完下半辈子,能把我姜家血脉传承下去,能儿孙满堂,能一直守在这孔雀屏,在我百年之后,每年都能来拜祭我。这几年,我明白了,我不能把你的生命作为我的延续,你有你的路!”
“恩儿…知道你为什么叫姜恩么?”
“八年前,那时没有你,如我说的,我一直想要个儿子,但是…也许我没有这个命吧…在我心情极度低落的时候,孔雀屏来了个侠士,他自称广成子,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他说你的亲生父母被狼群残害了,他从狼群中救下你,闯荡大荒,不便带着孩子,所以就找人收养,那时,我收养了你。你白白胖胖,摸样煞是可爱。我觉得这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所以我当即给你取名姜恩!”
“恩儿,这八年来,我过的真的很不错,这一生也无憾了。现在,你已经守完三个月的孝期了,你已经尽到了一个作为孩儿该尽的责任。”
“我已经向你大姐交代过了,这个家之后就由你大姐掌管了,她人正直心细,我觉得她一定能把咱姜家管好的。”
“对于你,恩儿…去走你自己的路吧,男儿应当闯荡,当你老时,要能有番属于自己的年轻时的骄傲往事来给子孙讲讲!去哪,无所谓,做什么,无所谓,只是当你还没有一番作为时,你不能回来。这个家也不会承认你!恩儿,我这样做是不想让家束缚你,你明白么!”
“好了,恩儿,现在起你不在是小孩了,你已经长大了,你应该能自己做决定了!好了,恩儿,爹累了。”
“对不起,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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